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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心理學看《惡魔貓男》,為何我們要這麼努力融入人群?



成為了惡魔貓男,卻逃不出今晚的惡夢。

6月,大學畢業的學生們也正在彆扭的學著物化自己,把各自的人生濃縮進摻了很多添加物的履歷裡。為何我們要這麼努力融入人群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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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的心理學多根基於西方心理學,而西方心理學有一個特色——非常注重融入群體。確實,想在現代社會生存,不只工作需要合作,食物、水、電,日常生活中的一切幾乎都是某些人勞動轉換而來,似乎人類被自己的習性訓練成了「不能完全依靠自己過活」的狀態,而想換取這些生存的必需品,就得進入社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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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頭影片中的男主(鐘佳播)被朋友質疑到「為何不做些對社會有所貢獻的事」,反映了阿德勒[1](個體心理學派創始人)心理學中所提到的「社會興趣」。阿德勒認為「接納自己」、「信任別人」並「貢獻社會」是現代人的重要課題,而男主顯然忘了貢獻社會,因此在社會興趣的指標上有所缺失,且阿德勒認為「若一個人離群索居,那他的言行都失去了意義」,這點上來分析,男主確實失去了社會中的定位與歸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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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男主本人在聽聞好友(樂咖)的言論後為何突然想改變了?難道是一下就更正了性格?當然不是,他還是那個內心與社會脫節的男主,只是被較為社會化的男主唸了,他的自我價值感開始下滑、感受到了必須自我物化好融入社會的壓力,而「貢獻」這個正向詞彙,更把「不貢獻」與「沒用」悄悄劃上了等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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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後,尋求貢獻,我們該尋求獲得好的報酬?還是避免壞的事件發生?


根據Khaneman的展望理論[2],人類有損失厭惡的傾向,我們對失的感受遠大於得

想到要貢獻社會最大的方法,或許就是幫助他人規避損失吧?於是男主化身惡魔貓男,為社會不公不義的事物伸張正義。從這個角度看來,比起追求溫飽的室友樂咖,此刻的惡魔貓男,或許更加閃閃發光吧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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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通胡鬧的問到了被跟蹤的受害女性(曼達)後,惡魔貓男決定直接暗中觀察,決心找到跟蹤狂就直接制裁,但卻在過程中被直接認定成了跟蹤狂。為何女主不會懷疑此刻眼前的人和之前的跟蹤狂是否相同?


Herbert Simon認為人的思考方式分為兩種,演算法與捷思法

捷思法中有一種偏誤稱為代表性捷思[3],指我們主觀上會把對方與該類型事物中最具代表性者比較,而跟在陌生女性後頭走這件事情,是跟蹤狂的機率顯然比保護陌生人的機率高多了,自然更有代表性。此刻表現的人物心境如同對社會環境的控訴,帶有善意的行為與某些圖謀不軌者的行徑重疊時,我們總是提醒自己「來者不善」,更有甚者,我們相信「善者不來」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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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式見到了惡魔貓男本人後,曼達更堅決相信他就是跟蹤狂,為何看到了本人依舊沒有改觀?根據內隱人格理論,人會將當下觀察到的對方特質,與過去類似經驗比對,進而推斷他「也會有哪些行為」,而惡魔貓男一身反常理的黑衣與貓臉圖案,直觀上就是個會違反法律以及蹤他人的人,這點更是強化了曼達報警的決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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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友樂咖在最後好心解危,在惡魔貓男嘗試社會化的過程中伸出了援助之手。「走!快走啦!」惡魔貓男當下錯愕的表情彷彿在思考著,貢獻社會有什麼不對嗎?為何我需要逃跑?但社會化已經開始,惡魔貓男的第一課,就是學習忘記自己的理所當然。那回身狂奔、不小心扔下羽球拍的步伐,和我們教導自己要融入社會的身影似乎有這麼點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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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,雖然還有很多話想說,不過我們不急著一晚說完,先晚安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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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4] 影片來源反正我很閒Youtube頻道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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